1)受罚_女帝后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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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的风吹在御花园的菡萏湖上,一支支翠圆如盖的荷叶随风招展,映在皎皎月轮之下,送来荷叶的清香。沈铄拿了把宫扇轻扑夜间的流萤,画舫四周挂上了轻纱幔帐,随着夜风吹来飘逸在他的身旁,扬起他宽大的衣袖。忽然他脸上漾开笑意,手里握着什么走向司马凌:“陛下您看。”司马凌伸出手握住,只见一只小小的萤火虫,在自己手上一张一合地闪烁着微光。他笑容浅浅,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面容清朗,眼神温柔而灵动,浑身透着单纯与真挚。好像他下一刻,他就会笑着叫自己:“表妹。”人生若只如初见。司马凌突然觉得很难过,就像心里有块软肋突然被击中,痛彻心扉,难以名状。半个月后摄政王的寿宴,他被自己特许回京一次。她想见他,却又不敢见他。“陛下,您怎么了?”沈铄看到司马凌神色忧郁,一脸关切。司马凌看着沈铄良久,终于把他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她太过用力,双手有些颤抖。沈铄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很贪恋这种感觉,他隐隐感觉到,她对自己,有种克制许久的深情。这一夜,司马凌依然没有宠幸他,只是紧拥着他和衣而卧,在画舫上睡着了。沈铄看着菡萏池上浓浓夜色,听着她心口的跳动感到很踏实。他看着她的睡颜痴痴地想:她是很喜欢自己的,自己能感觉到。摄政王位极人臣,权势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朝堂上屡屡与司马凌政见不合,时常公然反驳言辞倨傲,俨然仲父自居。朝中众臣也是暗流涌动,帝党和摄政王党没有明确划分的界限,大多都明哲保身,隔岸观火。就如冷竹的父亲右相冷循,在墨子虚死后便看清了形式,暗中改了风向站队帝党。如此司马凌便在很多事上放了他一马。连他那被司马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儿子,也安安稳稳地呆在后宫不曾动摇。但冷竹却对司马凌的想法一无所知,他以为司马凌从不会注意自己,便隔三差五来御辰宫找墨兰。墨兰是个面活心软的人,毕竟十年相伴,也不忍将他拒之门外。二人如今虽然举止有礼,但在曾经被背叛的司马凌看来,他们这根本就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揉沙子。如此一来,司马凌看见墨兰便更是厌恶,经常对他发脾气,惹得墨兰总背着人哭,日渐抑郁成疾。江暮霭在敦亲王府的几日百无聊赖,有些后悔离宫,忽听云止要进京给摄政王贺寿的消息,想到时候司马凌也会赴宴,便在家如坐针毡。摄政王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按规矩这算是家宴,要带宫眷一同前去。司马凌考量再三,定下了带摄政王义子云微一同前往。江暮霭听说了很是不满:“义子算什么?我还是摄政王的亲外甥!要带也该带我去!”又想到席间司马凌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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