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桌下舔她,她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_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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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隔着裤子摁住了他的性器。

  张老师说罢,就开始收拾东西,要准备走了。

  韩胥言则在沉婺手下,几乎是立刻,鸡巴就硬了起来。沉婺抬眼轻飘飘看他一下,低头若无其事继续指着桌子上的表说着,手上一寸一寸用力,握住了勃起的鸡巴。

  因他弯着腰,下腹被挡板挡住,恰好无法被旁人看到。韩胥言按在桌角的手逐渐用力,骨节泛白,身下被她握住还不够,女人的手慢慢挪动,带过柱身,龟头,阴囊,若有似无地撸动了起来。

  张老师离开了,走时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韩胥言静了静,道:“松开了。”

  沉婺不理他,挑衅似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幅度变得更为剧烈。

  真的好大……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蠢蠢欲动。沉婺咬唇想着,听到韩胥言在她面前极轻地吸气,身下就是一软。她意识到小穴的水迹慢慢渗了出来,不自在地微微动了动屁股。

  韩胥言见她不收手,反而更煽风点火,便凑近摁着她后颈让她抬头,低头重重含吻了下她的唇。沉婺一时愣了愣,却见他又退开,捏着自己手腕从胯下挪开,转到了办公桌的里侧。

  韩胥言今日穿的休闲,此时弯腰一挪就藏进了大办公桌下。沉婺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张脸已经粉若芙蓉。

  她小声骂他:“傻子,你干嘛呢。”

  韩胥言沉沉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握上她的小腿,明显感受到沉婺的僵硬。他笑了一下,面部的冷峻之感退却,变成一种强烈的性吸引力。

  沉婺眼睁睁看着他把椅子拉近他的方向,撩开她的裙子,整个人探了进去。

  她现在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这个位置是死角,只要没有人故意走近看过来,几乎无法发现内里的隐秘。也正因此,这份暧昧让她心头的紧张和刺激几乎直冲天灵盖。

  沉婺腿下意识便要夹紧,却被男人强势地分开。她颤声道:“韩胥言,你疯啦,你做什么?”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沉婺感觉到他已经剥开了内裤的边缘,呼吸一起一伏洒在小穴外:“沉婺,……像你说的,做你的狗。”

  然后那道呼吸陡然接近,沉婺瞳孔骤缩,觉察到他柔软的唇已经含住了自己的小穴,她本来就已经湿的厉害了,此时男人的头发扎在她腿根和小腹,让沉婺几乎是立即就要忍不住泄身。

  沉婺努力夹紧内里,轻轻呜咽了一声,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背脊的曲线隐隐约约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结扎后两人的第一次性事,发生在几天以前。到最后,韩胥言快要射的时候,沉婺已经泄了几次,软绵绵地无力趴在他身上,任由男人把自己抵在柔软的床头操弄。

  那时候韩胥言声音已经因为欲望变得低哑,边揉着她的奶子边问她:“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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