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给他撸过没有?_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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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胥言稍微安心了些,他边亲她,边用她从前最喜欢听的、压低了的声音问她:“姐姐,还要不要我?”

  沉婺心头一颤。

  他的声音脱去了少年时期的那种凉感,而变成了一种沉冷。沉婺自是无法招架,未被他捉住的那只手在他浴袍上乱摸,然后从领口探进去逐渐深入,一点一点抚摸他胸前的肌肉。

  她闷声道:“……要的。”

  韩胥言的吻从她的嘴角移到耳畔,再往下到锁骨和胸口,最后在乳尖处吸吮起来。

  他吮了两下,看乳尖颤巍巍挺立起来,低声道:“沉婺,我和他,哪个在你心里更重要?”

  沉婺因这久违的刺激轻微哆嗦,脑中零散的字词根本无法连缀成句,便没有吱声。

  韩胥言见她不说,妒意更甚,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面上无甚表情,话语间却尽是酸意:“……我哪不如他了?他能给你带来的,我也可以。”

  说罢就捏着她手往自己身下带,鸡巴早已经勃起,烫得沉婺一缩,却又被男人按住。他握着她的手移动,使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手心里上下撸动。

  女人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冠状沟,他感觉脊背一麻,快感较从前自己撸的时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低低喘着,耳尖浮上抹红,轻声叫沉婺“姐姐”。

  沉婺被他这又强势又屈服的样子勾得简直要上头,她面色潮红,腿悄咪咪夹了夹,道:“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松开她,没管身下还挺立的东西,拿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掌心,哑声道:“沉婺,你给他撸过没有?”

  他表现得尤为在意这些,对那个莫须有的丈夫的嫉妒,让他几乎有些口不择言。韩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体,每亲到一处都要问一遍类似的问题,沉婺就算再被美色冲昏头脑,此时也理顺了逻辑。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觉察到这误会的妙处来。

  两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误会变成了悖于伦理道德的偷情。

  脑中活泛起来,沉婺觉得这样,相当刺激。

  她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待那一阵过去,才定神开口:“坏东西,想勾引我红杏出墙?我结婚了的话,……现在就不是调情,而是偷情。”

  沉婺知道韩胥言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前床笫间的诨话都是兴奋到了极点才会说几句,他的行事底线一直是因着沉婺才一降再降。

  现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韩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韩胥言果然顿住,他搭在床边的手慢慢收紧,臂间青筋的痕迹凸显又隐却。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着沉婺的眼睛:“你想吗?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静静开口:“你想的话,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红杏直接移过来。”

  沉婺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没忍住闷闷笑了出来,抬手捧住他的脸:“傻子,我就没结婚。”

  韩胥言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沉婺道:“就是昨天做爱不算出墙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贴着他道:“今天做……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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