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这才意识到晗玉吃醋了，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像你这样的也能吃醋？”
“我可没吃醋。”晗玉坚决不承认。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和陈曼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你放心吧，我和她再也没那种可能了。”
“怎么？我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是惋惜啊。”
“我怎么会惋惜呢？陈曼的确是最会照顾人，但她却没有主见。你是最有主见的了。”
“嗯，没错，我的确是最有主见的了，但我却不会照顾人。”
看她开始较真，方辰只好又笑了笑，便没有再接合下去。
“吃饭吧，不然饭菜就会凉了。”晗玉很是温柔地道。
方辰点了点头，晗玉伸手要扶他起来，但方辰却要自己坐起来，晗玉道：“不让我扶你？是不是嫌我不会照顾人？”
“好，那你扶吧。”
方辰索性不动了，晗玉伸手扶他起来。
方辰身体并无大碍，吐血只是气急攻心而致，调养一下就没事了。这顿早餐，方辰吃的格外香甜。因为陈曼做的饭菜极其可口，而且陈曼知道方辰在什么情况下喜欢吃什么。作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实属难得。
吃过早饭不久，纪廖来了。
“晗总，我要和方辰谈点事，请你回避一下。”纪廖对晗玉很是客气地道。
等晗玉出去之后，纪廖坐在床边，问道：“今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不久，石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起了市场监督管理局去突击检查的情况，还有茂盛路派出所巡逻的那几个警察的事，我和他说了说，他叮嘱我再找你好好了解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我现在开始录音，你把详细经过再说一遍，越仔细越好。”
“嗯，好的。”
但方辰一开口说话，纪廖才知道方辰的嗓子沙哑的这么厉害，忙道：“糟糕，你嗓子沙哑的这么厉害，录音也录不清楚啊。”
“这可咋办？”
“我看这样吧，你现在集中精力好好休息，让晗玉给你弄点胖大海来泡水喝，下午我再过来。”
“也行。”
方辰的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别说录音了，即使当面说话，都未必能听的清晰。
方辰沙哑着嗓子问道：“纪所长，是不是石队怀疑市场监督管理局的那个宋齐和茂盛路派出所的那几个干警事先串通好了？”
纪廖点头道：“是的，不光是石队怀疑，我也比较怀疑。茂盛路派出所的那几个干警，去那里巡逻赶的时候也太巧了吧。况且他们几个在宋齐即将宣布处理结果的之前，恰好又再次巡逻了过去。一次巧合说的过去，可两次巧合就说不过去了。”
方辰道：“这也正是我怀疑的地方，但苦于没有证据，我不好妄下断言。”
纪廖道：“石队怀疑也是有原因的，茂盛路派出所的所长叫牛凯，据石队了解，牛凯和董睿走的很近，董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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